导读: 岁末年初,很多人都在总结,我也来总结一下我的2014年。
这一年,我在全国各地报刊上发表文章400多篇次,较去年减少了不少,这是受纸媒生存环境面临窘境的影响。值得高兴的是,我
岁末年初,很多人都在总结,我也来总结一下我的2014年。
这一年,我在全国各地报刊上发表文章400多篇次,较去年减少了不少,这是受纸媒生存环境面临窘境的影响。值得高兴的是,我终于登上了几个“垂涎”已久的报刊。令人惋惜的是,已经创刊30年的《杂文报》,我今年好不容易才挤上去,就传来它年底正式停刊的“噩耗”。
这一年,我第一次动手酿了葡萄酒,味道竟出奇的好。这醉人的滋味,让我想起了一位良友。我不否认,是因为想念他才酿了这坛酒,可是喝着酒,却更加想念他——一位在文学之路上对我帮助甚多的良师益友。偶尔在梦中,我还可以与他一见,一起斟文酌句,只是梦里梦外,我都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这一年,我网购了一台面包机,前苏联电影《列宁在1918》里“面包会有的”经典台词一夜之间变成了现实。一段时间,做面包上了瘾,自家吃不过来,还赠与亲友品尝。终于有一天,儿子说,看见面包就想吐。老妈也说,很怀念水碱大馒头。这样一来,刚买半年的面包机,就被打入冷宫了。
这一年,我没有再骑电动车,只骑着一辆小轮自行车出行。骑了大半年,感觉体质增强了,肚子也小了不少。同学聚会,我仍骑着小轮自行车前往,几个开车赴会的同学,没有笑话我的坐骑比他们差,而是羡慕我的肚子比他们小。因为这个,我颇感自豪。
这一年,我坚持不再让老婆给我染发,顶着一头花白头发招摇过市亦能泰然处之。老婆玩笑说,不染发的我和她站在一起,非常不相配。除了花白头发,竟然发现胡子里也潜伏进来几根银丝。老婆买来一台三刀头剃须刀,命令我,白头发不能天天剪,但白胡子必须天天斩草除根。
这一年,我发现,我和我的家人都老了。这就是年轮,这就是日子,这就是被时光打磨的人生。
2014年,就这样过去了。下一年,又会带给我怎样的感触呢?(詹 华)